留学日本:两年留学生活,我做了他的情人

发布时间:2007-8-17 文字大小:  打印:打印此文

  18岁那年,我因发挥失常,只考上了本地一所三流大学,就在我无精打采准备去报到的时候,我那些高考落榜的同学有几个已经开始计划出国留学了。看着他们四处炫耀的样子,我觉得十分失落。想着自己寒窗苦读十多年,却因一时的失利前功尽弃。而他们因为家里比较有钱,平时读书虽然马马虎虎,关键时刻却能无限风光地到国外去留学。

  在自己极不平衡的心态以及出国热风的促使下,我也跟爸爸妈妈提出了留学的意愿。尽管在国企上班的父母,一共赚不到4000元,是望女成凤的他们却拿出了40万元的全部积蓄,硬是把我送到了日本。不过即便如此,活费也得靠自己打工去赚。记得签证下来的时候,父母特别高兴,逢人便说:“们家真真要去日本了,是小留学生呐!”说这话时,他们一脸的光彩,仿佛看到了我未来一片前途灿烂。

  也许是我们当时只想到了留学是如何有面子,没有考虑到实际困难,到了日本才发现,一切远没有想象中好。到达集体宿舍那一刻,我彻底被眼前破败的景象惊呆了:危楼一样的建筑里,是豆腐干一样的小房间。掀开“床”上的竹席子,一只蟑螂伴随着沙沙的响动钻进了缝隙。

  我“啊”地尖叫了一声,向后猛退。旁边一位来自内蒙古的学姐却一脸冷漠地说;“瞎叫唤什么?习惯就好了。”

  学姐说完便出门去了,我听傻了眼一样怔在那里。想到家里虽不富裕但却干净而温暖的小床,想到父母对我温暖的笑脸,再念及眼前这个连民工宿舍都不如的草窝和同是中国人的学姐的冷若冰霜,委屈的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我满脸。原来留学是一件“人前显贵,人后受罪”的事情。

  随后一周里,一有时间我就去寻找机会打工挣钱。我要搬离这里,我要过上舒适的生活,我发誓!

  但找工作谈何容易,因为语言不通,我连找个餐厅的侍应都屡次被拒。一个周末的晚上,在外忙碌一天的我垂头丧气回到出租屋,却看到房东正在管理处那里,满腔堆笑地向我招手。走过去,她开门见山地说;“你最近是不是正在找工作啊?”我迷茫地点点头,她继续说:“有家美容院需要一个按摩,要不要去试试看?”“可我不会按摩啊……”“没关系,有培训的,你这么漂亮,不去多浪费啊!”当时我有点纳闷儿,按摩和漂亮有什么关系吗?不过对我来说,有份工作十分重要,于是便答应下来。

  培训过后,正式上岗了,我这才发现原来这份工作不仅仅是按摩,更多的是被客人“占便宜”。总有一些客人对我动手动脚,程度好点的,是摸摸我的大腿、胳膊;遇到特别好色的,则会把手伸进我的工作服里面……每次受欺负的时候,我抬头看着来回巡视的妈妈桑,她却若无其事地把目光移向别处。为了改善生活,我只有忍辱继续这样的工作。就这样我每天都拖着疲惫的身体挪回草窝,想到工作上受到的屈辱,想到家乡的温馨,就有一种想放弃留学生活、打道回府的冲动。但是父母花了这么多钱、费了这么大力气才送我出国读书,就这样一事无成地回去,不要说他们会伤心失望,就连我也不会原谅自己的。最后,我决定咬紧牙关坚持下去。
  也就是在这样的窘境下,我遇到了现在的情人李杰。作为一个在日本有着一番像样事业的中年男人,李杰在我工作不久后的一个晚上陪客户走进了美容院,而我又刚好负责给他按摩。本来,我每次给客人按摩都是很忐忑的,生怕遇到举止过分的客人。但是这次却与往日不同,按摩期间,我发现这个男人很是礼貌和规矩。中途,他接了一通电话,听到满口日语的他突然说起了我最熟悉的老家话,我再也忍不住,悄无声息地泪流满面。当时我想,我完了,在客人面前哭出来,要是他们向妈妈桑投诉,我一定会失去工作的。谁知他挂了电话后,见我如此伤心,眼神里饱含疑惑,却没马上说什么,继续接受按摩。尽管他没有安慰我,但我依然很感激,嘴里小声地用家乡话对他说了句谢谢。他一怔,随即还我一个微笑。

  也许是那句家乡话拉近了我们的距离,工作结束后,我在美容院的大门外意外地看到了他。“有空聊聊吗?”他低沉的嗓音让我无法拒绝。那次以后,连续六天,他每天都来美容院接我下班。交往中,我知道了他叫李杰,已婚,妻女都在国内,他本人现在跟人合伙做软件外包。

  女人的直觉告诉我他不止想做朋友这么简单。果然,第七天他把我带到了他的住所,跟我说:“真真,你知道吗?那天在美容院我就被你的眼泪打动了。我也是过来人,你的苦处难处我都能明白,那份工作不是长久之计,你搬来和我住吧?”我把头深埋在他的胸口,流着泪答应了。我实在是想要摆脱现在的环境!

  隔日,我扬眉吐气地跟房东提出退租,跟美容院老板提出辞职,看着他们惊愕的表情。真感觉像出了一口恶气那么痛快。

  我搬到李杰那相对宽敞明亮的公寓,和他过起夫妻一般的生活,慢慢地,我发觉自己越来越依赖这个男人,我知道和他没有将来,甚至也明白这是一种变相的自我出卖。但不知为什么,做李杰的情人,我从没有不开心过,甚至渐渐对他产生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终于在李杰的庇护下,我快乐而轻松地度过了在日本的那几年,否则我的花费可能不会小于100万。

  临走那天,李杰紧紧地抱住了我,反复对我说:“真真,我舍不得你,我真的想娶你。”我惨然一笑,相信他在说那句话的一瞬间,是真心的。可我还没天真到看不清现实,于是茫然道:“有些事情,可能在它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要有结束的一天。”
 
    回到国内,我只找到了一份月薪3000元的工作,虽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把父母为我投资的40万赚回来,也不知道父母有没有后悔把我送出国。在按部就班地嫁人生子后,我心里仍然时不时地想起李杰的怀抱和他身上淡淡的香水味道。我知道,做过情人的阴影将永远跟随着我,让我一方面感到对不起丈夫,一方面又对那个带走我第一次的男人不能忘情。

文章:“留学日本:两年留学生活,我做了他的情人”正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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