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世纪,当英国博物学家约瑟夫·班克斯初次在博特尼湾登陆时,他一定象所有第一次到澳大利亚的后代人一样,感到非常陌生。
澳大利亚与世界其它地方迥然不同,澳大利亚独特的动植物和地貌的形成是巨大而缓慢的地质作用的结果。
4500万年以来,这块古老、厚重而平缓的大陆逐渐离开南极向赤道方向运行,这一过程将澳大利亚的生物与世界其它地方隔绝,并给它们带来了特殊的挑战。
严峻的环境造就了多种生物形态
典型的澳洲地貌非常古老,在许多地区,地面可溶解营养物质大都被溶滤,使土地的肥力减小,有些植物群落为了减少竞争可能加快了这一过程。
在澳大利亚,各种不同的植物往往生长于同一地点,这些植物擅长在不同的母岩和日照情况下生存,在这些特殊的植物群落进化的同时,它们也为动物的进化提供了机会,澳大利亚的气候是生物进化的另一个推动力量。
当澳洲大陆向北移动时,原来凉爽、湿润的地带逐渐变得温暖而干燥,"红色中部"现在所处的纬度正是世界上大沙漠出现的纬度。
在中部潮湿、植被良好的溪谷中,仍然可以发现隐藏着的恐龙时代遗留下来的树和羊齿科植物的小群落。
澳洲大陆向干旱地带缓慢漂移所产生的影响因其平缓的地势和太平洋上的"厄尔尼诺"现象而增强,澳大利亚的大部分地区全年缺少稳定的降雨,许多地区长年干旱。
在澳大利亚生存意味着经得起严峻的考验,而不是在条件适宜的时候快速繁殖;因此,典型的澳大利亚生态系统往往比其它大陆拥有较少的总生物量,但生物种类却更加丰富。
恶劣的自然条件导致生态系统的大范围崩溃,少量幸存下来的植物种类经过进化和传播,重新移植到各种地形中。
桉树属于桃金娘科植物。澳大利亚拥有世界一半以上种类的桃金娘科植物,这些植物占据了其它种类植物的生态境。
由于环境恶劣,新陈代谢率低的动物-爬行动物和有袋动物反而易于生存;化石记录表明,有胎盘哺乳动物可能在澳大利亚存在过,但却未能继续繁衍生存。
人类的到来
人类在6万多年以前就来到了澳大利亚大陆。
在人类到达之前,澳洲的热带森林和亚热带稀树草原上有许多对火敏感的动物种类,大型有袋动物和不会飞的鸟类(属大型动物)在此食草为生,有人认为大型动物及其栖息地是在最后一个冰川期灭绝的。
这些生态系统中的营养物质通过食草动物的消化道很快再循环,逐渐产生了能够保持水分并制造"再生雨"的土壤;这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中部地区在较近的地质年代草木更为茂盛的原因。
有人认为,大型有袋动物及其栖息地是在最后一个冰川期灭绝的,然而,南澳大利亚博物馆馆长提姆·弗兰纳里博士认为,是早期的狩猎者消灭了大型动物,导致它们赖以生存的森林和草原生长过度;接着,四处蔓延的大火破坏了原来的植物群落,取而代之的是耐火类植物,如桉树。
有证据表明,土著居民曾烧毁耐火的丛林,改变了植被的格局,为不同的动物种类创造了栖息地,但是,无论早期的狩猎者对于改变他们所进入的生态系统起了什么样的作用,毫无疑问,传统的土著社会确实与其所生活的乡村达到了一种持续的平衡。
自然遗产保护
近些年来,人们更注意使用传统的方法保护土生动物的栖息地。
北部地区的卡喀杜国家公园、乌卢鲁-卡塔·丘达国家公园以及悉尼南部查维斯湾地区的波得里国家公园现与它们的土著所有者合作管理。
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早期开始,澳大利亚便开始制订以生态系统为基础的地区性规划大纲,这个大纲力求在建立保护区以保护生物多样性的同时,对所有生态系统作出全面的考虑,土著人和私有土地所有者也参与了这一全国性的努力。
澳大利亚保护区的总面积正迅速扩大,新近又宣布了好几个国家公园,主要是为了保护濒临灭绝的物种,这与早先的政策截然不同,原来只有对畜牧业、农业或林业毫无用处的地区才能被划为公园。
河流系统水藻的密集滋生和灌溉土地盐度上升的问题引起了关于农业承受力的辩论,沿海地区的开发也引起了人们对环境退化问题的关注。
澳大利亚人对环境的关心是真实有效的,各城市都有健全的废物回收系统。民用固体垃圾正在减少。
澳大利亚袋鼠
时不时地,动物保护组织会批评澳大利亚对袋鼠采取的去劣留优行动,实际上,澳大利亚牧场的环境非常容易被毁坏或退化,在引进欧洲饲养方法的牧区,牛羊等家畜有了水供应,而这些地区的袋鼠数量也随着明显增长,新的水供应大大提高了袋鼠的存活率;由此引起的澳大利亚牧场袋鼠数量的增长给本来就易受毁坏的环境带来了过度放牧的压力。
因此,挑选品种和捕猎袋鼠便成了袋鼠数量控制与有效土地管理不可缺少的步骤,这些步骤不仅有助于所有袋鼠种类的延续,同时还保护了其它土生动物生存所必须的自然栖息地。
现在捕猎的四种袋鼠数量很大,没有一种是生存受到威胁或濒临灭绝的品种。
气候的变化
很久以来,澳大利亚便认识到气候的变化是一个全球性的现象,它可能对环境产生不良的影响,澳大利亚尤其关心的是气候变化对印度洋和太平洋诸岛国的影响,及其对澳大利亚自然环境和经济所产生的影响。
随着1997年12月《京都草约》的正式通过,澳大利亚与其它发达国家达成共识,同意各国将限制未来的温室排气量;为此,澳大利亚政府拨款近10亿澳元,通过开发新技术和实行新方法来减少能源生产、交通运输以及土地和森林使用过程中产生的有害气体,新的措施与原来鼓励更加有效地利用能源以及重复使用和回收利用产品的方法同时并用。
在不断进行的有关国际气候变化影响的洽谈会上,澳大利亚的作用是确保《京都草约》的执行能有效地鼓励所有国家减少有害气体排量;只有将减少废气排量的经济成本降至最低限度,才能最好地实现这一重要的环境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