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周后,Joe邀请我们参加Thanksgiving Dinner,第一次见到硕大的火鸡,我进去时,Joe正在分尸,随手给他拍了段视频。很西方的食物,marsh potato,还有不知名的soup之类的。我很惊奇,这个家伙竟然能做这么一桌,不简单,结果他告诉我,Conny and Arne and……did it, and I just tell them what should be on the table. Conny是他女朋友,德国Trainee, 10月底到达挪威,2周后两人见面时行吻礼,我以为是习俗,后来发现越来越亲密,才明白,是恋人了。呵呵,这就是老外。Conny到的那一天,我们一起参加Ingrid 和Marcos的生日Party,随后Joe, Marcos, Conny他们三个去了另一个Party, Halloween,我就纳闷了,Marcos干吗去了?与以前相同,一群人在说说笑笑中感谢完印第安人,Joe躺在沙发上,然后冲我指了指另一只,拍了拍肚子,做了一个按遥控器的动作,呵呵,Thanksgiving。Goe是美国人,夏天来到挪威,一次跟他一起欣赏美国足球,吃着Pizza,他给我介绍各种规则,因为涉及很多专有名词,很搞笑,把Pizza上的肉当作球,不停的比划,画图。最后我竟然全懂了,野蛮的American Football, 呵呵。老美的口语实在难懂,有时候很简单的一句话怎么也听不懂,语速快,又有很多跳读、连读之类的。他知道姚明,但不看NBA,只喜欢American Football,并且还随身带着一个。当我问他去过多少国家时,他一脸漠然,然后告诉我,I can tell you later, because I need to count them for a while. 过了一会,告诉我,17个。差距!
短短两个半月很快过去,收获最大的不是party上的种种美食,而是其后蕴涵的文化震撼,每一次meeting都会对挪威及其人文文化的印象加深,都会更加了解这个过渡,然后,毕竟时间有限,我赶上了她的冬天,体会到了大雪洁白的美,但夏天这里会更加漂亮,临走时我对同事们承诺说,我一定会回来的,至少回来再过一个Tromso的夏天。 王震